《雪国》是川端康成的作品,他的文学根植于日本传统文学的土壤,同时又吸取其他的写作艺术技巧,再加上川端康成本人的一些特殊的人生经历,使得他的文学充满了一种淡淡的忧愁。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雪国》读书笔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2023年《雪国》读书笔记,供大家参考。
《雪国》是川端康成的作品,他的文学根植于日本传统文学的土壤,同时又吸取其他的写作艺术技巧,再加上川端康成本人的一些特殊的人生经历,使得他的文学充满了一种淡淡的忧愁。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雪国》读书笔记,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雪国》读书笔记1
许多书,尤其是经典的书,你肯定不能只读一遍,因为只读一遍是绝对不能完全体会其中意味的。川端康成的《雪国》和《湖》都是这样,起码对于我是如此。川端康成告诉我,不光是有情节就能够叫小说,虽然《湖》绝对不缺少情节。
不知道其他日本作家是否也是这种风格,比如我早就听说的夏目漱石。我清楚,川端康城这种写法,是我无法驾驭的。无论《雪国》还是《湖》,都有一种清冷清冷的感觉,让我头脑里不断出现冰雪覆盖的富士山,请原谅我对日本这个国家知之甚少。
一开始接触到银平这个人物,以为他真的是个逃犯,而且是个有些变态心理的逃犯。不过,这只是受作者亦真亦幻写法的误导,这种写法在后来描写银平心理时,多次出现。我不喜欢银平,虽然我曾跟随作者的叙述试图理解他,却只是同情,而且很短暂。我想,作者如果知晓,怕是难免失望吧。银平投入过爱恋的女人,弥生、久子、宫子(只是跟踪过一次,算是爱恋过吗?)和后来的町枝,都只能是他可望不可即的,所以他只能意淫、只能跟踪。从这一点上来说,银平是悲哀的,也是卑贱的。这几个女人中,久子是爱过他的,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愈发地觉得银平猥琐。如果银平和久子的感情被我知道,相信同久子的好朋友恩子一样,我会极力劝阻的。我不一定会告发,但一定会死谏,一定很想保护久子。后来才知道,恩子在久子的问题上表现得这么强烈,是有自己的目的。恩子的家境不怎么样,希望得到久子家的资助。但是我,仅仅是不希望这种感情的发生。内心里,我也不是接收不了师生恋啊,就是觉得银平和久子的感情很畸形。因为久子是豪门小姐,银平只是个高中国语老师?似乎不是的。也许因为久子家境优越,真真是纯洁善良,爱的时候认认真真毫无保留,可是银平是个有不堪过往的人,那样的银平配不上这样的久子的感情。
还有一段感情,我也觉得不堪,自然是宫子和野田先生的。相差很多岁数的老少配,的确在我的接受能力之外。但是,康成为什么要把野田对年轻女人和年轻女人的身体的依恋描写得那么仔细呢?看得我真的`觉得恶心无比。老男人真的是可恨,可是年轻的女人能够容忍的原因是什么?真的仅仅是钱吗?
我不得不说,川端康成其实是讲故事的高手,哪怕《湖》并不需要以故事取胜。整篇小说,围绕着银平展开,但是其中银平和弥生、银平和宫子、银平和久子、宫子和野田、水野和町枝、银平和町枝…这么多条线有平行有相交,川端康成处理的游刃有余。我很害怕去阅读线太多的小说,《湖》读下来,一点儿都不觉得杂乱。作者真是高明!更难能可贵的是:你以为只是这两个人的故事,其实竟然还有别人的故事在里面,让你不得不感叹,原来这个世界真的很小!而当你以为谁和谁还有故事、还有交叉时,其实是你想多了,这个世界虽然小,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终其一生,很少能踏出这个圈子。
《雪国》读书笔记2
《雪国》是川端康成的代表作之一。它讲述了一个坐享祖业的男子岛村在旅行中与艺妓驹子和一直处于圣洁状态的女孩叶子的故事。两个女孩,一现实,一虚幻;一热烈似火,一清冷似冰;一如夏花绚烂,一如秋叶静美。她们性格设定的明显差异,以及一男两女的情节模式,很容易让人想到张爱玲的名作《红玫瑰与白玫瑰》。
驹子在与岛村的关系中,一直是居于主动地位的。或许从一开始,当岛村以“谈话者”的姿态进入的时候,她内心就已经情愫暗生了。他们的相见只能一年一次。于是驹子相当珍惜见面的机会。她陪宴也好,醉酒也罢,都不忘几乎每天去见岛村,哪怕为了躲着人得从偏僻的山路行走、得藏进壁炉里,哪怕她嘴里总说大概没时间过来,哪怕每次只能匆匆来又匆匆别过。她是爱岛村的,即使知道这样的爱无法改变他的“过客”身份。这样激烈的感情与娇蕊类似。在张爱玲笔下,这是一位可爱的、妖冶的、声名不好的甚至有些放荡的女人。她出场时是王太太,有富裕的老公,和安逸的生活。但在跟振保相处的日子里,或者是由性生爱,或者是日久生情,她竟然爱上了他。她跟老公摊牌,说要离婚,即使最后没能跟振保在一起,也结束了这段婚姻;她在振保晕睡时在他病床前哭,在他醒来时默默走掉。某种意义上,这次她用了真心。就如她最后成了朱太太抱着自己的儿子在电车上跟振保相遇的时候说的,他教会了她很多原以为生命里不存在的东西。
这两个女人都对自己的爱人有期待而无要求,爱得直接纯粹。但这样的爱情是有前提的。对于驹子来说,且不说行男是不是她为了救助而甘为艺妓的未婚夫,行男的行将就木之驱和最后的死亡使得她完全可以自由地爱岛村,可以几乎无顾忌地表达。而娇蕊与振保的爱更是萌生在娇蕊的丈夫出差去新加坡的这段男性空缺的时期。这期间的娇蕊是相对自由的。而且,她有夫之妇的身份为振保提供了足够强大的安全感和说服自己跟她的重要理由。这几乎可以说是这场红玫瑰之恋发生的先决条件。很难说振保是否爱上了娇蕊,不过这至少是让他难以忘怀的一个女人。而岛村大概是喜欢驹子的,因为她的洁净。这是川端康成反复强调的最初的情感动因。经常被引用的一句话是“女人给人的印象洁净得出奇,甚至令人想到她的脚趾弯里大概也是干净的”。以严寒的雪国和极度难得的绉丝作为象征性的衬托,除了与日本向往冷寂的艺术追求相关外,或许也是为了凸显驹子虽是艺妓却有着不一般的净。
《雪国》读书笔记3
最近看了川端的《雪国》后想了很多。
其中,川端康成是借“雪国”这样一个旅行的时空,展示了一场纯粹的爱恋。而张爱玲是在平常生活的裂缝中,安插了这样的故事。《雪国》有强烈的非现实主义的色彩,岛根的形象很弱。只是在行文间隐约提到,他家境大概不错,在东京有家庭,懂些艺术。如此淡化的男性形象,使人觉得,他的被创作似乎就是为了与驹子的相遇和相爱。作者只不过借了他的眼睛和心,未曾想赋于他太重太多的东西。而振保是普遍意义上的好男人,他的形象很充实。英国留学归来,不错的工作,家里有弟弟有母亲。男性形象的差异性不好生硬比较,但这样的设置使得《雪国》有些类似中国古典文学中的“游仙”题材,是存在于异空间的想象;而《红玫瑰与白玫瑰》便不得不堕入繁重的尘世生活当中,无处超脱,无法自拔。前者的结局是上扬梦幻的,而后者只能肉身沉重。这可以从叶子和烟鹂的形象分析中见出端倪。
叶子在《雪国》中一直是有些虚幻的存在,她若隐若现,却承担了岛村心目中近乎女神的形象和整篇文本中悬念冲突的集中体现。她是谁?她是关心她弟弟的姐姐,或者似乎是将行男照顾得无微不至、旁若无人的情人,亦或者还是与驹子不甚交好的情敌。但同时,她柔弱,她有着好听的声线,她痴心,她不是艺妓。她每次都在岛村的视野中飘然而过,愁情满怀,欲语未尽。如果说驹子还是可感有触的女人,那么她只能尽似于仙,或者更确切地说,尤物。不只是岛根对她有很多疑问,读者也是。而这些疑云,随着作者对她向善、向美这两个维度的描绘直接有些失真却又确切地成全了她的“神性”。这就似乎注定了她不能跟着岛村去东京,她只能逝去,因为有神性的东西总是不能融于世俗的。所以她丧命了,在一场火灾中。对她生命终结的场景的描述显得凄美悲壮,“女人的身体,在空中挺成水平的姿式”,“叶子落下来的二楼临时看台上,斜着掉下来两三根架子上的木头,打在叶子的脸上,燃烧起来。叶子紧闭着那双迷人的美丽眼睛,突出下巴颏儿,伸长了脖颈。火光在她那张惨白的脸上摇曳着。”而需要注意的是,面对这样的死亡,川端康成用了这样的描写“不知为什么,岛根总觉得叶子并没有死。她内在的生命在变形,变成另一种东西。”川端康成有着与文本中岛村相似的经历,且不说在岛村身上有着多少主体投射,川端康成就是借岛村的感觉告诉读者,她并没有死。那她变成什么了呢?或者蚕,或者仙,大概是随着神性飞升了吧。她本就是“叶子”,本就该长存着,就算以飘零的姿态。
而作为振保的妻子在的烟鹂相对于叶子的精彩来说,就显得相当淡漠了。如果说以叶子作白玫瑰是突出其圣洁的话,那么烟鹂的白就只能是扁平、单调。虽然张爱玲在开篇就说,“振保的生命里有两个女人,他说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一个是圣洁的妻,一个是热烈的情妇——普通人向来是这样把节烈两个字分开来讲的。”但很明显,烟鹂给人的感觉没有圣洁,只有乏味。她是女学生,她最开始的时候有着少女的美,也与婆婆相处融洽,但这样或许由于新鲜产生的正面效应太短暂而很快就消失了。她因生女儿很吃了些苦头而觉得可以发些脾气,婆婆却以为她未能生儿子所以不待见她,于是终于搬离了她与振保的家;而时间长了之后,振保也觉察出她的乏味。她不会与人交际,在家里没有地位,连女佣都可以给她脸色看。她好心表现出与客人的亲近,却常常过分,常常以祥林嫂般的诉苦方式因而引起客人的反感。她在振保的生命里几乎没有存在的位置。或许是为了寻找自己的身份定义和存在感,她与在振保眼中相当的不堪——只有在比自己更“低”的人那里,她大概才会发现自己的价值。无论从精神上还是身体上讲,这个女人都不圣洁。凭着张爱玲对世情的洞明,她大概不是想创造一个失败的“圣女”。她的意旨大概是在写明平常夫妻生活的单调。它就是这么无聊,这么惹人厌烦,而这就是活生生的生活。于是,最后的结局里,坏过一阵子的振保又突然变回了“好男人”,生活如常。
如果以驹子、骄蕊为红玫瑰,以叶子、烟鹂为白玫瑰的话,似乎可以看到在两个文本中红、白玫瑰的倒置现象。虽然红玫瑰都在以不同的方式热烈,但白玫瑰却是不一样的圣洁。在《雪国》中,白玫瑰明显是以高于红玫瑰的地位存在的,虽然在描述中,一直是红玫瑰不待见她、压着她;而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中,只有红玫瑰才是振保——“这样一个最合理想的中国现代人物”的浪漫想象,白玫瑰只是他不得不接受的妻——现实而已。当然,文本展开空间的不一样完全可能是导致这种现象的原因。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也是两位不同国别的作者对两类想象中的女人的别样塑造。相比来说,红玫瑰是川端康成的小说中更现实的女人形象,而白玫瑰是张爱玲文本里最后终结于的现实。红、白玫瑰——对两类女人的不同想象,或者说是言说方式,也许有着类似于文学母题的意义,可以照见不同民族、不同文化的差异性。
《雪国》读书笔记4
她是艺伎,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颜色,痴情地爱着有妻室儿女、坐食祖产的岛村,她大度,冰雪聪明,尽管她多么渴望自己有一天穿上婚纱,被岛村明媒正娶,但她还是隐忍着说:“下一次,带您太太也来温泉浴池吧!我也是可以欢迎的。”
她是火焰,在雪的覆盖下激烈地窜着火苗,她为报自己的恩人,救治恩人的儿子行男去当艺伎,她读各式各样的外国文学,记了厚厚的日记,努力学习三弦琴,她一直、一直在挣脱现实的生活,当岛村摇头看着她的日记说:“都是徒劳吧。”她只是淡淡地回:“生存本身就是一种徒劳呢。”
她敢爱、敢舍,却仿佛永远得不到幸福,岛村懦弱、空虚,正是她无法得到幸福的根源,她就像白娘子,痴痴地渴望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却终究让人给负了。
她是天上的银河,是银河中的星星,有岛村难以企及的美丽,她将自己一切最纯粹的东西展现给岛村,她深沉地爱,不求回报,甚至,在岛村偷偷准备离别时,她只呆呆地望着,跳到正在行驶的汽车上,脸贴着冰冷的窗户,喊:“喂!你去哪儿?”
也许,这就是两个人天上地下的感情,就是两个人对待生命,对待生活截然不同的态度。
假如有一天,岛村不再是书中的岛村,驹子不再是当艺伎的驹子。他们的爱情会继续吗?
我想不会,岛村依旧那么索然无味,而驹子,依旧热情似火。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本就是眼中两个不一样的雪国,一个活成的枯树,一个活成了明灯。
《雪国》读书笔记5
《雪国》是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的一部中篇小说,主要讲了东京的一位西洋舞蹈评论家岛村来到雪国的温泉旅馆邂逅了驹子,并被她吸引,后来又两次来到雪国与她相会。在他第二次来到雪国时,在电车上又看见了美少女叶子,并心生恋慕。因此,他们三人构成了微妙的情感关系。最后,小说以叶子的意外死亡而告终。
这部小说主要在写岛村与两个女人的情感,但是在我读完后,发现这本小说所要表达的并不仅仅是那种男女间的情感,而是一些别的东西。
整部小说中,然人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但是又是那么真实,“虚无”与“徒劳”贯穿了整部小说:岛村对真实的渴望与追求,到最后变为一场空,只得以虚幻来定义现实;艺妓驹子憧憬着自己美好的与未来,她为岛村送行连行男病危了也没有去看,这一切却得不到回报,只是“美丽的徒劳”罢了。这也是一方面的表现出了当时日本社会的状况。
至于叶子,可以说这个人物是“不存在”的,她的出现其实是表达了作者对美好的一种向往,在结尾处的那场火灾,叶子意外的丢掉了生命,如果照常理来说,岛村应该是会像驹子那样悲痛,但是他没有,反而是得到了精神上的顿悟,驹子与叶子的离开,更是让人感受到人生如梦的虚无感。
这部小说大多是对话和自然环境的描写,其中,自然环境描写不仅仅有那种唯美的体现,又同时为人物的心理或是接下来的情节发展做了暗示。就比如说在叶子逝世的那场火灾,作者将其描写成诗一样的画面,就意在叶子的超凡脱俗,在这种意境下,表达出了对真善美的渴望。
如果光这么说,也许还是不够,我们不妨对比一下日本的另一部名著:紫式部的《源氏物语》,它主要是以物写哀情的,而在这部小说中,也有相似的地方。《源氏物语》是写于日本还在封建制度相对和平的时代,而《雪国》则是写于日本在大肆侵略的时代背景下,小说中的思想感情与之结合不难看出作者反对战争,但是,小说中关于战乱只字未提,通过虚实结合来表达,反映了在那个社会日本平民对美好生活追求却总遥不可及的徒劳,以及有甚者沉浸在那种虚无的幻想的状态,这也是我喜欢这本小说的原因。
总的来说,这部小说脱离了“正轨”,在虚幻中表达情感,营造出了脱离了现实的境界,反而是对现实的一种最好的批判与诠释。